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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赌博对朱朝阳来说钱是次要的,肾上腺素被调动带来的晕眩才让他难以摆脱。
可麻将桌上的别人追求的还是货币,所以当朱朝阳百分百确定对面三个人在出老千针对他的时候,瘦弱单薄如他,毫无办法。
掀翻了牌桌之后,朱朝阳被几个彪形大汉按在地上,男人的鞋底直直戳着他的手掌。
“知道你是高材生,你是哪根葱,敢污蔑我兄弟出老千,你有证据吗?”
朱朝阳这才意识到,和他们谈概率和他能记牌,根本没有用,秀才遇到兵就是这么个道理。而这把牌对面是十三幺十三面听,这一把就是三十六万,这场事儿本就是他们故意欺负他的。要的就是报复他这些日子在雀庄连赢。
“刀哥,你的场子就这样没规矩,谁还会信你?”
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露怯。
“你这些日子逃课赌牌,你就不怕省理工你老师同学知道?”
朱朝阳憋着一口气,心里却一点不虚。他用力一推,竟把身上两个混混给推开了,死死盯着雀庄的老板,不急不慢地掏了纸巾,擦掉了脸上的脏污。
“刀哥,你说我这样的省高考状元在你场子出事,够不够格上个头条?”
镜片的反光把朱朝阳嚣张的浅笑隐去了一半,他也不是真的肆无忌惮,只是失去了宁州的夏天之后他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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