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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涧之那张俊脸,他已经很是熟悉,但此刻那张脸上出现的倨傲,他却只见过一遭。
就是前世,薄宅火光冲天之际,岑涧之将薄枕霖挡在身后,与他相对而立。
他见过太多次了,岑涧之想要护着人的模样。可最后一次是他站在岑涧之对面,看着那张脸上出现很冷的倨傲,男人冷而生硬的声音在沸腾着的空气中很是清晰传到他耳边来。
“枕疏,应是枕霖这十六年有的,我们都给你了,你就帮他这一回。”
他就因为这一句话,进了北冥山,最后害得沈妄生也死在苍茫雪野里。
那些记忆太过清楚了,对着与那时如出一辙的岑涧之的时候,薄枕疏睁大眼睛也没能阻止眼泪啪嗒啪嗒落下来。明明前世他还能冲着岑涧之扯出个笑来,但现在是怎么都不行了。
铺天盖地的委屈近乎要将他埋没,他喘不过气来,面色惨白只眼眶是绯红的,唇瓣被咬得流血,才忍耐着没有呜咽出声。
“薄枕疏,你……”
“你倒是有脸哭了!”岑涧之扬声打断沈妄生的话,瞧着薄枕疏那模样,又是心疼又是气。他攥紧拳头,但也不腆着脸往人身边凑了,只咬牙,“你还知道我没有开罪与你!我可真是心头肉都喂了白眼狼!”
岑涧之气急败坏,说话都专挑着诛心的讲。薄枕疏想要辩解许多东西不是自己开口要的,唇瓣张了张,便感觉到扶着自己的人捏了捏他的掌心……
像是在提醒他,状况不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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