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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回过神来,薄枕疏这才意识到不能这么下去。现在还是他与岑涧之薄枕霖都交好的时候,他这样无端冲着岑涧之撒气,未免太过怪异。
他努力吞了口唾沫,喉头肿胀的地方传来钝痛,让他清醒不少。他回想了一下过往的自己,用手背抹了把脸,扬起脸蛋愤恨道:“昨日我摔下马!你怎么不在!”
岑涧之一下就没声了。
他本来正在气头上,一看小少爷又开始拿乔撒气,讲话那表情都像是在耍娇。他一口气不上不下,忍了半晌,声音放低了,“对啊,怎么那种时候,我偏生不在呢。”
岑涧之脸上的悔意不似作伪,薄枕疏终于定下心来,紧跟着又道:“你若在的话,我就不会拖那么久才能回到家里!”
少年面色仍旧是苍白的,偏生那么张漂亮脸蛋,唇瓣一搭,讲出来的话是完全没有道理。可岑涧之很受用,薄枕疏现在这模样,就是他记忆中骄纵惯会耍娇的样子,他乐得哄小少爷开心,也喜欢看人笑,于是语气缓和了说些软话,给人赔不是。
“待你伤好了,哥哥带你去云疆马场。你若不喜欢清江了,我们就换一匹更温顺的,保准再没有这种事。”
薄枕疏哼声,极为勉强的应下,这才借口要换衣裳去前厅吃饭回了房间。
房门在背后关上,他还揪着不属于自己的外袍不松手。
外袍的主人就站在几仗开外,双手环抱瞧着他,一副在等他解释的模样。
“我、我做了一个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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