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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头到尾,应当死的只有他/你要不想下去,那我们就留在此处 (3 / 6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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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走了多久,但前路仍旧是向上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薄枕疏筋疲力尽的倒在雪地里,眼睛已经因为白日里长时间盯着雪野而有些模糊了。他知道还没到地方,但他不得不将包裹里用皮革裹着的酒壶拿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、我实在是走不动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拔了小酒壶的塞子,倾倒酒壶将里头辛辣浓烈的浊酒洒在地上,“就到这里好了……我已经很、唔!”

        话还没说完,偏着脑袋倒在雪野里的薄枕疏便感觉到自己的手腕子被擒住了。像是突然有了力气,他猛地回头,模糊瞧见一张笑开了却又难掩紧张的脸,“啧,宝贝儿这是探险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是说了,你想去哪里都可以告诉我,我会带你去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岑涧之一把夺了薄枕疏手里的酒壶,仰头就是猛灌一口。烈酒烧灼着喉咙,他只得掐着少年的下巴勉强渡过去一半,自己吞了另一半,这才一抹嘴,笑道:“酒是用来倒的?谁教你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刚刚上山的时候将人跟丢了,岑涧之过来的路上急,这会儿说话的时候还喘着粗气。他一手将薄枕疏拉进自己怀里来,扯着斗篷将人拢着,环顾一周确认了一下环境,最后不得不承认除了日头,真没有可以叫他辨别方向的东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薄枕疏被一口烈酒呛得止不住地咳嗽,可酒液滑进喉咙和胃袋之后又很快泛起热意。他好不容易缓过劲来,终于一把抓住了岑涧之的衣襟,“谁、谁叫你跟我来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这不是想来看看你打算上哪儿偷闲么?谁知道你胆子大,跑这儿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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