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垂钓人起身摘了斗笠,将鱼竿随手掷在一边,理了理乱发与微皱的衣襟,回头笑道:“是么?我来看看。”
摘下斗笠露出的那张脸英挺绝伦,眉目间轻狂风流之色难掩。
但很快,这轻狂风流之色就荡然无存了。
其人一手捏着信纸,一手捏着鼻梁,只觉脑仁发疼——
姚涵……姚涵……两年不见,他好容易给自己来封信,提笔不过三句就是何素!说陶悯将要举事,何素去金陵勤王了,形势危急,让自己千万帮忙在洞庭湖拖住陶悯的同党张芹,那前面两句分别是“行川吾兄”和“见字如晤”,最后“感激不尽,万望幸许”。落款“姚”。
我可去你大爷的!
互诉衷肠呢?畅述久别之情呢?“终于发现还是你好,何素他就是个混账”呢?怎么一句都没有?
这信写了跟没写一样!他凭什么要看到!
不对,和没写还不一样——没写的话他至少可以少一个麻烦!
小女孩看着自家哥哥从欣然展信到气得头痛,敏锐地觉察到不妙,默默退了两步。却是为时已晚:“渺渺,今日课业没写完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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