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》

        何素闻言眼睛一眯，整个人无声地散发出冰冷气压，弯腰贴到姚涵面前，眼底有带刺的浪潮涌动：“姚涵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两个字没有棱角，本来是温润和缓的调子，何素此时念来，却仿佛是一场缓慢而挣扎不脱的沉没，未尽的那点气音有如蛇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知不知道我最恨便是你这副装模作样的善人姿态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好像你真念着我一般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好像你当真在乎世人过得好不好，在乎这世道清不清明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你心中分明只有你自己那点欲念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与姚涵对视，目光似要剖进姚涵心脏。姚涵动了动唇，终究未能发出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何素的手落下，停在他颈侧，摸到跳动的血管，接着向下，摸到锁骨，缠绕着凸起的伤疤，再接着向下，摸到染血的纱布，体温隔着纱布透上来。他停住，少顷，摩挲了一下纱布。

        姚涵瞳孔微微放大，苍白的脸颊浮起一层潮红，呼吸声有些明显。何素指尖沿着纱布勾刮两下，挑开一道缝，露出其下模糊的血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装着一副善人模样，分明是为了自己高兴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，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