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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何素的目光钉在他的胸口，不知想些什么。他等了一阵，不见何素发话，心中不免打鼓，忍不住又胡思乱想起来，垂首望着自己身体，想，大约还是要做的吧？

        太积极，何素不高兴，可真不做，或许也是不高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许何素也是两难，本性体贴，顾及他的伤势，脑子另一面却在叫着，这是仇人，仇人，你莫要留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，方才迟疑不决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此处，他便又试探性地将手摸向裤带，颤抖着欲要解开。却听“啪！”的一声，手上猝然一痛，却是被人重重一巴掌拍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呆了片刻，抬头去看，何素果然面沉如水，冷冷俯视于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脑子里便只剩那点事么？！”他顶着齿缝，下颌骨因用力而轮廓突出。

        姚涵只得收手，想要起身下榻，却又被何素一把推回去，“砰”地撞在榻上，后背隐隐作痛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无可奈何，只好一动不动躺着，与何素对视一阵，还是忍不住开口：“无论如何……将军总要快些歇息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——总要快些歇息，不能就这般看着我，平白熬上一夜吧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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