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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涵微怔之后,明白过来,却是莞尔一笑。大约小姑娘毕竟年少,偶然在家人跟前露了口风,家人得知她与寄住何府的年轻公子往来,便知定是他这个“娈宠”,于是自然嫌晦气,怕自家闺女声名受累。
阿钰自知说错了话,眉毛顿时垂下,颇为可怜地看向姚涵。姚涵编完一个小狗,托在掌心递与她,笑吟吟道:“无妨……不过父母之言,还是须得听些,令尊令堂既如此说,阿钰姑娘便省来见我些为妙,免得叫人逮着,挨教训可不值当。”
阿钰连忙双手捧了小狗回去,对姚涵这话却是不置可否。阿岩在一旁忽道:“说来……哥哥腕子上如何竟留了这样的伤?”
姚涵一顿。几年前他与何素之事沸沸扬扬时,小姑娘大约才四五岁,想来时没有听过那段往事。是以他略一斟酌,还是道:“是我当年顽皮,从树上跌下来……”
巷口忽然出现几道杀气。姚涵本能住口,抬头去望,却见几名衣着考究的女子怒气冲冲赶来。他眉头一扬,心知“教训”或许这便来了。
果然,不等阿钰转头,阿岩便提裙欲溜。下一刻,阿钰被来人一把架起:“小姐,如何这般胡闹?!”
阿岩也苦着脸被人提溜回来:“康小姐,您也是,您这……哎!”
那恨铁不成钢的女子瞧着正是阿钰府上乳母。所谓宰相门前七品官,高门之中,便是佣人也与别处格外不同些,其人与一伙大小丫鬟遍身绫罗,却是比寻常人家主母看来还阔绰些。
阿岩与阿钰平素在姚涵面前活泼,此时居然霜打的茄子一般嗫嚅不敢做声,姚涵瞧在眼里,心知高门有高门的规矩,有时乳母占着孝道义理,少爷小姐都得卖些情面,要事之如父母,不能失了礼数,于是起身行了一礼,欲替两人辩解一二。
却听那乳母脱口一句:“前几日夫人便交待莫来这瘟处!两位小姐倒好……”
姚涵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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