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》
虽说要怪也得怪他自己心里装不下事睡了过去,但他本就忌讳自己这怪异的身体,先前是因为胸口鼓的不明显他才敢叫师兄帮他擦药,现在左边的奶子鼓得比那小姑娘还大,他怎么好意思还叫师兄细看。
“算、算了,师兄,这不过是处小伤,我有空自己揉揉就是。”他尴尬地低着头,躲开柳无渡的触碰,想伸手去扣胸前的两粒扣子。
柳无渡一向专横惯了,他从小就是大少爷,在哪里不是其他人听他的。听温宴这么说反倒起了叛逆心,愣是抓着温宴的手不让他扣。
“师、师兄?你干什么?你快放开我!”温宴怕被柳无渡发现异常,心本就急,如今被柳无渡故意抓着手在胸前剐蹭,两边的乳尖有意无意都被柳无渡碰了去,气得他简直羞愤欲死。
他的眼眶已经红了大半,一个劲地喘着粗气,像一头气呼呼的小牛犊。
到这时柳无渡才想自己该是惹过火了。
他禁锢少年的手轻轻一松,将人按在眼前的木凳上,“真生气了?师兄不过逗你玩呢。”
温宴气愤地收回手,闷声扣着扣子,没理他师兄。
他觉得要收回他师兄是个好人的屁话,明明就是个拿人取乐的坏家伙!
“这淤血若是不早些清,后头只会越来越疼。”柳无渡见温宴发脾气,也不着急安慰,只是好声好气对他道:“再过些日子可就要参加比试了,到时候你胸口涨成这样,非但多了个弱点不说,想必那剑都是握不住的。”
“你别拿这个吓唬我。”温宴瞪大那双顿顿的眼睛,冲柳无渡嘴硬道:“我、我都说了我会自己处理的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