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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怕到后面你自己下不去手。”柳无渡没管这只张牙舞爪的纸老虎,边说便伸手在男人左胸戳了戳。
“呜呃——”
一种钻心的疼直直冒出,疼得温宴牙齿都有些泛酸。他痛苦地缩着腰,脸色苍白又茫然,像是从未想过胸口可以疼成这样。
“哪个修道之人像你这样娇气。”柳无渡叹气,一边伸手把温宴扶起,“......罢了,本念及你怕疼师兄还想用点灵力帮你缓一缓,既然你这么不情愿,师兄也不自作多情了。”
柳无渡一边说着还一边帮温宴理衣服,仿佛真的是这么想的一样。
温宴却越来越心烦意乱。原先他是坚定不想让柳无渡碰的,可眼下权衡利弊,怎么也是让他师兄帮他更为合适。
左右想想不过就是揉胸罢了。
他是男人,更何况他师兄也不是第一次见,想来也不该发现什么异样才对......
谁也不该对个男人的胸脯感兴趣。
温宴努力劝服自己这不过是最正常的消肿,最后还是选择宽衣解带。
“师兄。”他又叫柳无渡,这次声音比前几次轻了许多,带着显而易见的讨好。他说,“师兄,先前是我不对,你、你再帮帮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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