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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女穴竟然在危机的关头,缩了好几下,夹紧了双腿,怕那股液体再次流到床上。
“接着说。”
贺延知的意思是听晏竽如何狡辩。
晏竽只好硬着头皮乱编一个借口:“我看了会儿书,但昨夜未曾睡好,越来越困倦……灯火也有些幽暗太困了,椅子又太硬,坐着不舒服,便靠在了床柱子上准备小憩一下,结果——”
“晏竽,你未免太过胆大包天了罢。”贺延知打断他,目光幽幽,他看到桌上摊开的书,怒气直冒,“好端端的书叫你胡乱画了一番!”
“还呆着作什么,还不赶紧下来。”
晏竽吓得又往后退,巴不得和墙融为一体。
怎么能在贺延知面前下床?
被褥磨得小批还有酥麻感,他夹紧或者挤压腿心,都会促使不听话的雌穴再度冒水。
晏竽左右难办,他磨磨蹭蹭不肯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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