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裤子湿了一大片,若是这样贺延知必能察觉异常,如果被他知发现身体上的异常,被赶出贺府是迟早的事!
贺延知的耐心逐渐消磨殆尽,他拿起书架旁悬挂的戒尺,一步一步朝着晏竽走来。
“你自幼于乡野,不懂府上的规矩我不怪你。”
“但今日作出如此不端之事,不给你一点惩罚,想必不会有耳性。”
木制戒尺上的一层油量的光泽叫晏竽心惊胆战。
他迫于无形的压力,只好顺从的从床上下来。
“过来。”贺延知站在案台前,木制戒尺放一旁。
晏竽光知错了一般低着头,不敢靠他太近。
贺延知面色一沉,像最严厉的长辈审视小辈的不是:“犯错了还这般唯唯诺诺,这不仅要罚你,更是教你做人。”
木尺扁长,打在皮肉上必定会吃苦头,晏竽又不是傻子,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贺延知用这个东西打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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