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力道不大,但是来来回回,任克戎的脑瓜子嗡嗡响,喉口涌上一股酸水,堵得他说不出一个字。一报还一报,稀里哗啦全吐在了沈哥的花衬衫上。
“亏我守了你那么多天!你就这么报答我?!”沈哥手忙脚乱地按下房间一旁的按钮,把垃圾桶拿到他的床边,尴尬地替自己找补道,“现在这么不禁打啊……”
太久没吃饭,往外冒的只有酸唧唧的黄汤,听到紧急求助铃的护士带着主治医生跑过来时,任克戎呕出来的只剩下一点口涎。
“虽然病人已经醒来,但目前还有脑震荡的后遗症,需要继续留院观察几天。”医生抽出别在白大褂兜上的水笔,洋洋洒洒地开始写报告,时不时和沈哥确认,“另外刚才这位先生补充说您还有失忆的症状,具体是指?”
任克戎后知后觉地用那只空闲的手摸上脑门,格外粗粝的手感,大概是缠绕的纱布:“我只是打算考编剧,没打算实景体验啊!”
沈哥和他俩人大眼瞪小眼,准备伸手托着他的脑袋再仔细看看里边究竟灌进去多少水,被一旁的医生护士围上来制止,刚好够任克戎对着面前的电视屏幕看到自己的脸。
他咽了一口唾沫,揪着身下那层床单,连话都有些说不利索。
“沈……沈哥……我叫啥……有没有镜子什么的。”
黑色的屏幕只有一个模糊的倒影,但无论身形还是五官,和他记忆里会被哥们嘲笑细狗的他,都是明明白白的两回事。
此言一出,偌大的病房愈发静默。
直到被一阵礼节性的敲门声打破。越过人墙的缝隙,看得影影绰绰,任克戎觉得这位不速之客有些眼熟,毕竟美人总是相似。
病房门本就敞着,大美人索性直接绕过一群医生护士,走到了空出来的另一面,搭上了任克戎的肩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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