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吕布吃了一惊,道“我儿为何咒我?!”
吕娴不理他,只是低声道“可怜我母亲,迟早也要受屈,貂婵更是会落入他人之手,还有我,迟早也会受辱而死,与其如此,不如出家干净!”
说罢便红了眼圈。
吕布又慌又怒,道“我儿这是何话?!何至于此,何至于此啊?!”
“怎么不至于此?!”吕娴道“父亲明明英勇无敌,当年诛杀董卓,却没本事留在京中,不正是英勇无谋?!此番在徐州,更是要看袁术脸色,堂堂英雄都看此人脸色,我与母亲,貂婵不过是后院女子,迟早也要死无葬身之地!”
吕布心中悲愤,又羞惭起来。
吕娴知道他这样的人,若是与他好生相劝,他必听不进去。一个自负到从不会反省自己的人,遇到挫败,只会自怨自艾的人,能指望他听进去忠言?做梦还差不多。
“所以才说父亲英雄气短!”吕娴怒道“父亲只有英雄之气,却无英雄之志!又有何用!”
吕布去拔剑,胀红着脸道“大丈夫立世,让妻女如此受辱,不如一死!”
“好!”吕娴拍手道“父亲死则死矣!一了百了!省得作出女子之状来要死要活!死有轻于鸿毛,重于泰山,父亲之死,只是匹夫之死,无仅天人悲乎,还会拍手称庆!”
吕布见吕娴不光不拉自己,还怒目说出这种话来,一时又悲又恼又羞又怨,将剑一丢,道“为父竟是活不得,死不得了。”
女儿还说他状若女子般要死要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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