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侯谐见吕布迟疑着进了府衙,不敢打扰,便先告辞了。
“爹怎么还未去睡?!”吕娴道。
“娴儿尚且未睡,我岂能安枕?!”吕布进来,放下戟,坐到了她的案边,也不说话,只是闷闷的坐着看着。
“有心事?”吕娴放下笔,直视着吕布的眼神。吕布闷闷的道“只是在思我拖了娴儿后腿,我不有违军令,却不罚,只恐不好再治军。”
吕娴笑道“原来父亲也愁军中没有章法?!”
吕布有点讪讪的。
这样也好,知道反省,就已然是大进步了。
吕娴与他推心置腹道“我从来没有指望过父亲能像曹操一样军令必达,威严于朝,于军,于诸将士,无人可撼其威,我更从来没有指望过父亲能像刘备一样,仁爱军士,令人归心,曹操与刘备所具备的素养,父亲复制不了他们作为人主的哲学。”
吕布一怔,道“难道为父,果真一无是处矣?!连娴儿也对我不指望?!”
曹操和刘备那些驭下之政治哲学,吕布是真的做不到,所以吕娴没有强求过。
更不会用现代的治军手段以及孙子的兵法去要求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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