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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就算上令下达,上位者却偏偏是第一个不守军令的人,这样的人,若不罚,如何令人心服!?
可偏偏吕布以后违军令的日子多着呢。难道次次都要打军棍吗?!到时候这威严又失,又如何服众?!
吕娴笑着看着道“所以父亲的哲学当是另辟奚径。求心!”
“求心?!”吕布不解。
“求人心归你,”吕娴笑道“人的行为,言语,偏见或偏爱都是随心的,父亲有没有听过弥子瑕分桃的故事?灵公心在他身上的时候,便处处为他找借口,当日吃个桃子,觉得甘美还分与灵公,灵公则暗喜,爱我忘其口味以啖寡人,然而心不在他身上的时候,却又说弥子瑕极其骄纵,竟然分吃过的桃子给他,沾了口水,暗恨于心。人心多变是矣,然而,父亲可思及这其中人心的妙处……”
吕布有所明悟,道“我儿是说,若诸将偏心偏爱于我,便是我有什么大失,他们也会寻找借口?!”
吕娴点头,道“人心便是如此,爹,想要得到诸将之心,并不难的,他们所需的只是兄弟之义,以及认同,还有功业。”
“他们的心在你这里,而你又有所希望,他们便不会再有二心叛你,而偏爱,不仅会为你寻到犯错的借口,甚至会为你承担责罚,甚至还会为你出生入死,更甚者,若得人心,上下一心,齐心协力,何事不成?何战不克?!”吕娴道。
吕布若有所思,反省道“……虽是如此,然而终究是我拖累我儿了。”
他刚刚想过,若是娴儿所事明主是曹操,必不会如此的累。
吕娴略有些惊讶的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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