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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又不是呆子,傻了才会追问何喜之有。能不扇他,就算有修养。
司马徽与诸葛看了一眼庞统,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真的爱拉仇恨,一个刚死了爹,一个来避难,这个话说的多难听?!再落魄,惨败,以这二人的出身,谁愿意被人这样打趣?!跟寄人篱下,看人脸色的要攀附权贵一样,这本身就特别的无礼的话了。
袁耀道“耀在丧中,喜亦有忧,又有何喜?!”
刘琦亦道“虽有家,也有业,然也无处容身之辈,更谈之何喜?!先生言重了。琦不过是寄人篱下耳。无忧便已是喜。”
这是不软不硬的给怼回来了。
庞统便笑道“两位公子风度翩翩,不愧是名门之后。然,悲喜交加,亦是喜。”
二人都不忍直视这个人的性格,真的太烈了,特别不好相处,不是说别的,而是他特别想要赢的那种说话方式。
诸葛可不想看他们之间的眉眼与气场,忙出言请二人坐要品茗说话。
书院中弟子们都已经站了起来,道“先生,弟子等先退下了。”
“好。”司马徽点首,微笑,师者重重。他在弟子们眼中是德高望重的人,不仅仅是因为他的名声与才能。
而是在做这件事之前,司马徽与他们商议过,他们一致都同意并且参与了这件事的运作。编纂书,排版,揪错字,印刻,都是他们一起合作办的。说句实话,他们这些人,无论将来志向何方,其它大多数,都是吕氏的备用之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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