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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马徽得了陈宫的信,自然明白。
刘琦也的确来寻他,十分苦闷,道“老师,蒯良与我一封信……”
司马徽接过看了,道“诸葛这下手未免太快了些。这封信在刘备手中,以后若有意外,他若要以汝父之名唤回你,你的确不好拒绝。”
闷就闷在这里。
子不言父过,可是刘琦心里是怨的,做了刘表的长子,虚担了这名,一点好处没有,偏偏还要担这样的事,他日他这身份,还要被人利用吗?!
司马徽道“景升兄既可与刘备信,为何不能再留一封信与汝?!蒯良惦记着你,想为荆州留一条后路,想要保你一命,想要保景升兄一脉,他必助你。”
保留一脉?!
刘琦道“老师,蒯良先生莫非不看好荆州的情势?!”
司马徽道“兵家必争之地,除非有朝一日天下承平,否则荆州一日不会太平。刘琦,你若回去,而无依靠,只会如同汉室献帝,不过是被人操纵之木偶。谁又能将汝放在心上?!蒯良心里怕是也清楚,你在徐州反而相对安全,这是提醒你,以后背靠着徐州,切莫信任任何人之意了。”
“原来意在此。蒯良先生信中不好言明而已。”刘琦道“他怕我回去,也希望我回去,但不希望我被刘备手上的信唤回去。”
“不错。”司马徽道“诸葛已至刘备身边,他本是汉姓之人,必要成事矣,刘备是噬主之人,唤汝回去,面上奉你为主,实则……还不如徐州谋划的明明白白,堂堂正正。刘琦,有时候,真小人,比伪君子更好相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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