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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琦心中一下子就轻松了,道“吾明白,这便与蒯良先生写信。他必叫父亲做好安排。”
“是矣,景升兄总归是汝父,他的确有亏于你,然而这世上没有任何人比他更担心你和荆州。”司马徽道“刘备要成业,荆州只是备选之一,若得之不能,他会牺牲任何人,这是他,与徐州最大的差别。刘琦,今吕娴能为司马氏千里奔赴北方,而冒险,他日为荆州,为汝,也可拼尽全力。这才是领袖的魅力。若非如此,她一个小小女子,何以能引来如此多的大才辅佐,甘心为附依?!这就是区别。担当,很重要,而刘备,实力暂不济,眼下他担当极难,只能取舍,取舍虽无错,然而,终究略逊一筹……”
司马徽叹道“有时候不做,比做更坏……”
不做比做更坏!?
是说将来有一日荆州若不保,刘备自保而不顾他与荆州之意?!
刘琦拱手,红着眼睛道“老师,弟子明白了!”
“蒯良先生忠义人也!”司马徽道“荆州……”怕是要成为修罗场了。
战争纵然残酷,也只是残酷在表面上的,可是内斗与争雄,有时候凶狠毒辣的叫人陷在其中,既下不了狠手,自损三分而收拾局面,又无可奈何不敢勇敢挥刀而斩乱麻。
刘琦明白,为免隐患,他立即回去写信给蒯良。如今也只能用隐语,不能直白的写在信中。
然而蒯良必然明白,一定会安排好,力争一个对刘琦有利的局面,哪怕争取不到,至少,不会让他被刘备所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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