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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他对一个阿姨都如此体贴,却对魏军那么残忍,深更半夜把操了一晚上的人赶了出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并没有杨枫禾说的那么严苛,门卫对于小区内出去的人总是格外的包容,哪怕魏军看起来状态差极了,也许是凌晨门卫也困倦的很,便只是多看了几眼就放行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魏军嫌恶心甚至都没有拿杨枫禾留给他的衣服,只去二楼取了自己的裤子穿上便离开了。他的身体状况很不好,手机也没电了,但是还是在走了一公里路后坐上了夜班车。

        你看,一个个都在吓唬他。公交车司机并没有觉得一个赤着上身的男人有多变态,也许是凌晨空车突然见到个人的缘故,司机便变得善谈起来,“兄弟,你这被抢劫了啊,不冷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直没听到回声,司机便透过后视镜去瞧悄然坐在最后一排的低着头的男人,那男人似乎很累,双手压在前排的后背上头也埋了下去,像是睡着了一般安静的诡异。

        魏军拖着这样的身体脚步虚浮的回到了家,关上门的一刹那,他终于忍不住了将双手盖住了脸,他太窝囊了,便是在家里也哭不出声,压抑着所有的情绪终将在这一刻倾泻崩塌,结果只听到寂静的屋子里那手掌捂得严严实实的颤抖的气音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声音和情绪翻扯着他的喉管,却叫他吐不出一个音儿来,肿胀的眼睛里流出的泪也如同烈酒般灼热,催生着他无助的呐喊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实话,那声音不好听,那画面也很难看,那声音像是水壶要烧滚鸣叫之前翻滚的咕噜咕噜的气音,那画面像是一个怂的不行的灰熊灰溜溜的躲回窝里一般,在快要天亮之前的灰色光影下如同在上映一场默剧般精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给人事发了个信息,请了个假。然后便去浴室洗了个澡,他站在蓝白瓷砖铺设而成的浴室里,看着那个花洒半响,突然抓起那个花洒往瓷砖上狠狠砸了去,直到那花洒被砸了个稀巴烂,他这才收了手,抓着管子沉默的扯了下来连同那个烂了的花洒一把扔进了垃圾桶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拿过一旁的浴盆将水注满,熟练地给自己做着清洗的工作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安全套,他们这些畜生好像从来都把他当做个玩意儿看,次次都是内射,反正魏军有手有脚如果不舒服就去买药。精液这种东西,上个厕所就可以出来了吧?魏军那么耐操,上了那么多次也没见他进医院的,一个大男人总不会跟个女人一样矫情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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