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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倒是宴清州的双腿被牢牢箍住在沙发背上,绷得直直的,圆润的脚趾死死扣着沙发,深陷海绵中。
男人充满了情欲的声线低沉而慵懒:“不狠的,宝贝你受得住。唔......肉穴吸得很紧,怎么天天被肏还是那么紧。”
“明明肉穴都肏成深色了,偷偷练习提肛了?”盛夏里调笑的说着。
不过他知道是宴清州的身体天赋异鼎,每次不管他肏地多久多狠,等到一两天后就会恢复如初。
只除了被日夜摩擦到渐渐变深红,乃至有点暗红的穴口......
宴清州听得一愣,嗔视这个满嘴不着调的男人:“我这是天生的,到头来还不是白白便宜了你个狗东西。”
他习惯了称呼盛夏里为狗东西,关键是这个男人真的不做人,哪有抓着病人随时随地肏穴的。
就连上厕所都不放过,硬生生肏着肉穴把他肏到尿出来。
被肏尿简直就是突破了他的极限,宴清州好几天没理盛夏里。
奈何这人实在会哄人,任打任骂地不还手,一声一个“小祖宗”,“大宝贝”地喊着。
“也不嫌肉麻”宴清州小声嘟囔,被盛夏里听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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