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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一点也不觉得肉麻,坦荡道:“你是特别的,在你面前我说的每句话都是认真的。”
“如果你愿意,我们的关系还可以更进一步。你可以对我提任何要求,我能做到的都会答应。”
直白到不能再直白的话,宴清州听得心里一颤,低垂了眼眸,不敢直视盛夏里。
盛夏里也不失望,他知道会是这个结果。
他可不是心里憋着话不说,白白对别人好,到头来为他人做嫁衣的性格。
盛夏里平生最讨厌那些默默付出,一声不吭的家伙,有什么用?你付出的那人什么也不知道,既不能埋怨他,苦水又只能自己咽下,最后凄凄惨惨地独自伤情去。
像个白痴一样,自我感动,令人可怜可笑。
他对宴清州好,就会让宴清州知道,至于对方是怎么想的他倒是不会强求,是好是坏都是他自己一厢情愿,不能要求宴清州同等回应他。
起码他是享受对宴清州好的,看着人喜欢他做的食物,洗澡时害羞地浑身发红却忍着也不逃走,肏地狠了会怒骂,会说出自己的喜好,以及两人默契的身体.....
看着不敢回视他眼神的宴清州,盛夏里悄悄弯了嘴角。
其实,宴清州已经在回应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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