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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,白越喘息片刻,即使竭力强忍,眸子还是湿润了:“……白越……贱奴是不是搞砸了?”
他问得很小声,像是根本不敢听答案。
那张虚弱的面孔上有病态的潮红,漆黑的眼珠在水光的浸润下显出绮丽的色彩,脆弱之余,给人一种诡异的艳丽感,像是开到将败之际的昙花,漂亮却生气不足。冯决只看了一眼,便被灼痛一般赶紧挪开视线:“……不要多想,小白。”
他手上加了点力,把白越握得更紧。
他的手是暖的。但白越的手很冷。静脉突兀地浮在骨头上,一眼望去,孤苦伶仃。
白越努力咬着嘴唇想要笑:“嗯,贱奴没有乱想……只是,只是,只是……”
冯决余光一瞄,心电监护上,心率曲线图一路飙上去,他眼睛蓦地瞪圆。白越犹不自知,还拽着冯决的手,愣愣地对着他,试图压平气息,问出话来:“只是,元帅是不是很不高兴?”
话问出口的那一刻,冯决眼睁睁看着那条心率曲线噌地飙过了一百八。接着只听“滴——”的一声响,红色指示灯亮起,心电监护尖锐的警报声猝然响彻住院监护部。
保卫处,拘留所卫生室。
当文谨第三次有意无意扫过苍衡裹着绷带的额角、绑着纱布的手腕和小腿,苍衡终于忍无可忍,把手里的报告和平板往腿上一摔,语气不善道:“看哪儿呢,给我说说?”
向来以老实巴交着称的文谨咳嗽一声,矜持地转开视线:“噢,没有,就是,咳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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