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苍衡阴沉沉:“就是看看元帅真迹是吧?”
那可不!
——但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,毕竟苍衡虽然打不过元帅,打他文谨还是绰绰有余。他可不想在日后的格斗训练上被一顿好揍,因此假咳数声之后,他选择顾左右而言他:“……听说这是为小白闹的?”
苍衡目光中的火瞬间一熄,少顷撇开眼含糊道:“别让他知道。”
文谨眉毛抖了一下。
苍衡这两天看起来好像真的一副要重新做人的样子了。不仅当着大家的面替白越挡了热熔流,宣布白越不再公用,今天居然还因为白越跟元帅打起来了——尽管也有传说他是因为虐待白越而被元帅修理了,但熟悉苍衡的人都知道,以他的骄傲,不必在这种事上说谎,他既然没有否认是为了白越,那就一定是为了白越。
这和从前把白越踩在泥里的态度相比,无疑是天渊之别。
文谨很难说高兴或者不高兴。
从失去一个泄欲玩具的角度来说,他当然是不悦的。但这就像领导把借你的游戏机收回去了一样,没人会把不悦归咎到领导头上。他只是不明白:为什么?
为什么苍衡的态度会一夜之间两极反转?是苍衡预料到元帅的大驾光临,企图伪装出善待omega的表象,还是说这只是另一个玩弄白越的游戏?如果是前者,是因为考虑到元帅平权主义者的名声才改变态度,那现在看来未免失策。
他忍不住便偷偷压着眼梢,狐疑地打量苍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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