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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心疼他啊?那你去加入好了啊,他会喜欢的。”苍衡嗤笑一声,放下酒杯拍了拍手示意角落里的士兵,“你们给我卖力点,谁把这家伙操死,我请他一年的酒!”
撞击声陡然激烈,白越的喉间硬是挤出了低哑的尖叫。那头发,那柔软的头发左右摇晃着,又低垂了下去,终于看不见。
“我是在担心你,上校!”冯决皱了皱眉,低声说,“你和那种有单纯变态嗜好的家伙不一样吧,况且连日征战,从这个战场奔赴那个战场,你明天又要走了吧,你在想什么呢?将军将你比作雄鹰,可雄鹰尚且有栖息之地,可你呢?你这样不停地飞行,你在哪里栖息呢?”
“我不需要什么狗屁的栖息之地。”苍衡无谓地说。
“没有栖息之地的是无足鸟!我先回去写报告了,上校,你考虑一下吧。”冯决叹了一口气,又提高音量对着角落喊,“小兔崽子们,够了啊,明天还要训练呢!”
是啊,他想起来了,他从那时就在逃避这个问题。
谁能想到凶名赫赫,英勇奋战的苍衡上校是一个懦夫呢?他一直在逃避,用仇恨来逃避痛苦,用忙碌来逃避虚无,甚至连自己的内心也要逃避,要用白越的低贱不堪来证明自身存在的正确。多么可笑,暴戾和勇气是他包裹怯懦的糖衣,拆开后只是一个任性的小孩,还在嘟囔是你这样,所以我才那样的。
所以最后才会造成了无法挽回的结局,是他应得的。
“你还记得我曾经给过你一只小鸟吗,蓝头白身的,我今天又看见了。”在与白越温存后,苍衡突然想起了白天的狩猎经历。
白越还泛着红的眼睛望向苍衡。
“我其实当年知道是你放走的。”苍衡继续笑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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