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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臣是洪武三年甲等第三!”李安庆道。
“你的坐师是渊阁大学士国子监祭酒詹同吧?”朱允熥又问。
“臣有负圣恩,臣有罪。”李安庆惊恐的说道,“殿下,臣之罪,不及老师!”
“你还算有良心,知道不能把你老师牵扯进来!”朱允熥冷笑一声,“孤不是要牵扯詹同詹同字,而是想起有关你和他的一件事。”说着,笑了笑,继续道,“孤听说一首词,是你在他家所作,现在你给孤解释解释!”
李安庆不明所以,面目茫然。
“仕途钻刺要精工,京信长通,炭敬常丰!”
“莫谈政事逞英雄,一味圆融,一味谦恭!”
“大臣经济在从容,莫显奇功,莫说精忠!”
“万般人事皆朦胧,驳也无庸,议也无勇!”
“这是你写的吧,你来给孤说说什么意思?”
半阙词说完,李安庆几欲昏死过去,惊骇莫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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