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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爸……”那一头,梁邈无可奈何地叹口气,又陷入沉默。
梁父浑然不觉,只是絮絮地念叨:“邈邈你有文化,你以后一定赚大钱……你妈是命不好,辛苦这些年,结果享不着福,我说是上辈子杀生作恶,这一世还债来了……”
叶渐鸿心中不以为然地“啧”一声,抱着胸靠在墙边,抖抖腿。
命不好?确实命不好,得了病老公只会说天注定,不是倒了八辈子霉还真投不了这个胎。倒是不知道父母这认知,怎么生出一个考得进清华的儿子。
他一面腹诽,一面眼珠子却仍旧诚实地盯牢了梁邈,舍不得挪开,好像揾食的野狗,饥肠辘辘对着嫩肉垂涎欲滴,眼睛滴溜溜地转,满肚子坏主意。
梁邈白皙婉转的后颈上一层薄薄的汗,肩胛骨处衣服贴着肉,半透不透。顺着隐约可见的背沟线条往下看,腰细细的一把,束进藏青色的校裤里。校裤掉了点色,密实地包裹着臀部,显得略微紧绷,大概是高中的校服舍不得扔,穿到现在,小了一些。叶渐鸿喉结不由自主就骨碌一下。
这身条……手感一定很好吧?
那截颈子亲起来什么味道?咸的汗水里会不会有藕一样脆嫩的水生植物气味?
剥干净了掐着腰托着肚子,顶在他两腿之间,逼着他趴跪在床上翘起屁股,故意羞辱一样慢慢挖开那个未经人事的后穴,一寸一寸强干进去……那个雪白的身体是不是会随着他的深入一点一点泛起红潮,冒出汗水?他隔着肚子摸到腹中填入的性器,恶意地用力一按,性器就会更密实地贴合住肠道,碾压过前列腺。这只头一回被人操进后穴的小金丝雀会羞愤难当地射出来,流着泪面对自己无法隐藏欲望的身体。
他会忍耐,会惊慌失措地想要合起腿。但被强制分开的双腿不可能合拢。只有肠道会收缩挤压,比一切都更坦诚地攀附住叶渐鸿,求着他,吻着他,拥抱他,回应他……他会努力压抑呻吟,最终却被快感冲昏头脑,忍无可忍发出声响。那种带着耻辱感的委屈的迷失的呜咽一定比现在更柔软更湿润,像春雪里迷路的羔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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