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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良掏了掏兜,里面竟然还有东西,是父亲批改作业的时候常用的那支英雄钢笔,鲜红的墨水干涸后凝在笔头,让它看上去不那么尖。他顺手把笔尖洗净,露出镀金的浅浅颜色和优美轮廓,握着它只要稍微用力,这笔尖就会力透纸背,其实是非常锋利的锐器。
这根笔像他父亲一样,有些古板严肃,却总是想尽一切办法保护他们一家人——
直到他的幼子,被绳子勒住脖子,这不锈钢的铁片即使被弯折拧断,也还是狠狠地穿入了活人白净的脖颈,动脉破裂喷出的鲜血,便像是来自地狱的画笔,把王良那一身陈旧的粗呢西装给喷成了鲜红的。
反应过来的时候,眼前的男人侧歪着脖子,宛如一个失去了魂灵的木偶,重重的撞在了他胸口上……
杀人了。
王良把一口血吐沫吐在地上那具尸体上,就在上午,这具尸体还是和他们称兄道弟一起喝酒的刘科长,他冷笑了一声:“闯队,你真的是个好警察。我绝不让你今天好好的走出这片林子,你和赵立冬,一个都别想跑。大家一起死。”q
曹闯和赵立冬本来准备用这个小秘书做人头,把脏事都推在他头上,但是他看着眼前这个用钢笔戳死人的年轻人,一双眼隐在血的镜片下面,虽然尚处于震惊中,但是浑身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狠戾。
要么开警枪,要么他也没有把握能打过他。
曹闯还要奔前程,不能和背水一战破釜沉舟的亡命徒拼命。
“你别激动,都有父母家人,任何事都可以谈。我引荐你,事儿了了我们跟着赵书记混。要不是你和根木头一样不好使,他也不会这样对你,现在知道你能了,都好说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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